阿森纳与切尔西22日在北京鸟巢体育场进行伦敦德比。但赛前,切尔西队巴西小将肯尼迪在个人社交媒体账号上传了一段似侮辱中国人的视频,视频中还写有“Porra China”的字样。“Porra”在葡萄牙语中意为极其淫秽,类似英文单词“fuck”。此事迅速引起包括切尔西球迷在内的中国网民不满,谴责声四起。切尔西和肯尼迪随后均道歉。
就在中国网民还在愤怒之时,美国发生的一场冲突再一次引起了中国互联网的关注。
本月初,一名在美国留学的中国留学生在脸书上爆料,他和女友在纽约曼哈顿14街的麦当劳就餐时,当地一位美国老太太拒绝与他们同桌用餐。这位老太太随后对着视频镜头大喊:“喂,我是美国人,我有权利在这里吃饭,你们把屁股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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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起事件让很多听说的中国人心里很不舒服,很多人认为这体现了一种西方人对非西方人、白人对非白人的某种扭曲的优越感英超球员辱华,相关的歧视非常粗鲁,缺乏修养和教育。
上述优越感确实存在,由此产生的歧视也时有发生。很多时候只是少数人的不雅言行,西方舆论大多不支持,一般会置之不理,很少批评。再加上切尔西道歉态度平淡,不愿惩罚引发事件的球员,中国人也很难应对这种情况。
首先那些个体并不能“代表”西方或者白人,他们确实是个体。一方面,中国和西方的接触越来越多,我们接触素质低下的西方人或者白人的机会越来越多,如果跟他们竞争,我们就顾不上他们,总跟他们比,心里也不会好受。
但如果我们对那些素质低下的西方人或白人总是宽容,就等于纵容他们,这种宽容有些“装”。也许中国的一些公共知识分子在这个时候更愿意“反思一下中国人做得不好的地方”。但这样的“宽容”对普通中国人来说确实不是一种享受。
我们觉得,此类事件的反复发生,以及它们给中国人民带来的不快,是目前无法摆脱的集体尴尬。事实上,对中国的羞辱确实时有发生,有时来自西方精英,有时来自普通白人。无论我们反驳、理性追问,还是要求自己一笑置之,这种整体的不舒服感都会挥之不去。
当然英超球员辱华,现在在中国的土地上挂“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今天的中国比大多数西方国家都强大,但我们的平均生活水平还比不上他们,社会面貌也与他们不同。不过,中国的复兴已经举世瞩目,中华民族的实力也逐渐恢复。“未来是中国的”的期待,让很多西方人感到沮丧。
西方人也感到难过,一种类似于富裕老人的集体失落感。而中国人则在努力工作赚钱、存钱时感到愉悦和敏感。当西方人的优越感越来越漏洞百出时,中国人的自豪感还没有全部竖起,还有点崩塌。
需要指出的是,欧美社会时有发生的辱华事件英超球员辱华,大多体现了西方优越感的上述漏洞。
比如纽约麦当劳里的那位老太太可能很穷,而她在那里遇到的很多中国人可能过得比她好,她的不平衡反映了美国底层社会在全球竞争中处于非常艰难的境地。
再比如切尔西,他们不远万里来中国踢球,就是因为中国市场巨大。球队很高兴有中国球迷,但又很复杂,因为西方市场已经养不活他们,无法让他们发财。于是就出现了巴西球员站出来辱骂中国这种极端情况。
西方逐渐从真正看不起中国过渡到“不接受”中国,中国人要求被尊重的标准也与过去大不相同。这种僵局大概至少还要持续几十年。早期中国在面对西方时是绝对的心理弱者,现在心理强弱交叉,但中国人还是吃亏更多。要让心灵强大,这不仅仅是一个精神过程,首先要有物质支撑的建设。这一两代中国人,不能放下“忍辱负重”的自我勉励。